迟砚的第一缸醋坛子成功打翻,把问题扔回去:你那么想知道,还去跟那个男的吃饭?
怎么想都是前后矛盾,孟行悠摸出手机想问个清楚,拿出来一看,什么时候关了机她都不知道。
孟行悠见他没反应,奇怪地问:你是不是不会?
迟砚放下笔,双腿搭在前面的横杠上,侧头看她,言语间三分吃味七分笑:没什么要紧的,哪有你跟那个学长吃饭聊天要紧,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喜欢你罢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
蛋糕这个梗算是过了,景宝想了想,又不太确定地问:那谈恋爱要做什么?
声音有点像正太,孟行悠一听就是裴暖的伪音。
孟行悠压住火气,扒着楼梯扶手,脑袋向下望着迟砚,冲他吼了声:迟砚,我跟你说话呢!
不是从迟砚嘴里说出来的话,不是迟砚亲口承认的事情。
孟行悠饿得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埋头苦干,只求下午上课前能去小卖部吃上一碗方便面。
这周轮座位他俩轮到最后一排,最后一排空间最大,照理说这种大体积的东西,迟砚应该放在地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