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一转身,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乔唯一,仍旧是微微沉着脸,径直走了出去。
谢婉筠一怔,喃喃地重复了一下,生日?
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他已经最好了完全的防备,预计着、提防着她的攻击与批判,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爱人。
话音未落,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乔唯一说,或许你现在还年轻,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就会懂的。
乔唯一将手机塞回他手里,一时没有再说话。
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
如果是在从前,他大概不会意识到,可是现在,他会忽然地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一大桌子菜的呢?
容隽一怔,盯着她看了片刻,终于讪讪地缩回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