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公司位于桐城南部经济新区,而两人的学校则位于城北区域,每次容隽要穿过一整座城市回学校来找她,或是她搭乘公共交通跨越整个城区去找他都属实有些费劲,几番权衡之下,两个人在市中心又拥有了一套小窝。
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
容隽处理完公事上的几个电话,便走过来挤进被子陪她一起看。
乔唯一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你不同意,我就不可以去?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于是这天,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自那之后,隔三差五,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一拐就是整夜。
这天晚上,容隽跟着乔唯一回了她的小公寓,乔唯一去洗澡的时候他就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里,乔唯一洗完澡出来,他还是冷着脸坐在沙发里。
于是这天,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