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面吧。他说,我看着你吃完就走。
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
大概是容恒通知过容夫人,容夫人又跟岗亭打了招呼,她的车子驶到的时候,岗亭看了看车牌,直接就给她放行了。
容隽瞬间又心疼了一下,心头却仍旧负气,只是盯着她。
她有话想跟他谈,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
容隽又看了她一眼,起身就走向电梯的方向,可是走到一半,他却忍不住又顿住了脚步。
她明知道不行,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她竟然再没有力气推开他。
说到这里,他忽地一顿,随后才又道: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容隽也知道这会儿再继续说下去没有任何好处,因此强忍了片刻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所以晚饭还吃不吃了?
好一会儿,容隽才缓缓开口道: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所以我就成了挑拨离间的始作俑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