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冷静从容,气场凛冽。
于是慕浅十分有骨气地拒绝了容恒邀请她一起吃饭的好意,回家找自己的儿子去了。
他怎么样我不知道。慕浅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我知道他肯定比你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陆沅没有办法,只是道:你不盖被子,当心着凉。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陆沅没有拒绝,安静地靠着他,很快又一次投入了电影之中。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才终于传来一声隐约的低笑,我尽量两天内赶回来。
原本她一直是冷静自持的,可是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嗡嗡直响,从前那些方方面面的考量,此时此刻竟一条也理不出来。
听完容恒的话,陆沅怔忡片刻,微微垂了眼,转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