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两三点景厘才终于靠在霍祁然怀中睡去,好不容易陷入熟睡之中,却忽然做了个梦。
谁知道下一刻,霍祁然的视线就如同烙在她脸上一般,移不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老天爷故意折磨他,考验他吗?
怎么这样啊?苏蓁微微拧起眉来,难得你们都在淮市,我想要请客做东,就你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却又道:那你早餐怎么办?
白天,景厘处理完自己手头的工作,眼见着日头西斜,霍祁然平安抵达的消息发到她手机上,景厘便坐在院子里发起了呆。
在一群人的围观之中,景厘主动的吻似乎终于让霍祁然吃醋的劲头淡去些许,眼见他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景厘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说呢,跟霍祁然在她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不太搭。
那我就不用怕啦。景厘说,反正不会影响到我。
你跟你妈一个德行,不是有事,找我干什么?姚奇多年脾性不改,对慕浅都不客气,对她的儿子同样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