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已经考虑到这一步,那么再要放手,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许听蓉已经在走廊的休息椅坐下,见她出来,立刻伸手将她招到了自己的面前,一番上下打量之后,才开口道:我有快五年时间没见你了吧?你也是的,回到桐城,也不来看看我和你爸爸,就这么不想见我们啊?
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由法国总部外派,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
其实她刚刚想问的是,那个女人比妈妈好吗,可是她又实在问不出口。
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容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把抱住她,压低着声音开口道:说谎话挺溜的嘛,乔唯一同学。
正在这时,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唯一?
容隽听了,顿了顿才道:叔叔您放心,真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容隽闻言,立刻跟着她直起身,道:好歹是我来淮市的第一天,你就这么丢下自己男朋友回去了?
孟子骁出身不差,却是圈子里一个十足的混子,见到容隽不由得微微挑起眉来,容隽,你小子好些日子不见了啊,听说这次还带了女人来?这可真是件新鲜事!
乔唯一轻笑了一声,说:那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