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们得知霍靳北在医院陪一个女人住院的时候,不约而同地都想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下一刻,她曲起手肘,重重顶向了身后那人的腰腹。
千星如同没有察觉一般,依旧毫无防备地站着。
收拾好东西,阮茵开车将她送到机场,买了最近一班航班的机票,又叮嘱了千星一大堆,这才送她进安检。
起身的时候,霍靳北就立在她面前,千星没好气地撞了他一下,借厨房用一下。
阮茵笑着看着他的背影,随后才又看向了坐在沙发里的千星。
郁竣听了,淡淡一笑,道:到底是父女,血脉相连,哪能呢?
阮茵看了她一眼,连忙又笑了起来,道:你也不用自责,我就是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劲,也未必就是感冒了没事没事,不怪你。
跟霍靳北沾到水不同,那些冰冷的水是彻彻底底地冲在她的身上,持续大概十来分钟之后,千星就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她微微松了口气,这才拉下被子,就躺在那里,盯着输液管里不断滴落的药剂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