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兵蛋子也就训练了一周的时间,一时间,顾潇潇不由为众人哀默。
她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班长。
躺在床上,顾潇潇握着上次从蒋少勋手里拿到的芯片,陷入沉思。
轻轻推开他手臂,顾潇潇感叹一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这儿只有一张床啊,您老人家人也看到了,该回去还是赶紧回去吧。
她疼的头皮发麻,却因为肖战的扰乱,渐渐不去注意手臂上的疼,也终于没有那么难熬。
任东听了,随后嗤笑一声:我承认她体力不错,但不代表她比我厉害。
还好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然她觉得下一个被枕头闷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
掰开的同时,鲜血飞溅出来,铁齿被鲜血覆盖,蒋少勋也被疼醒。
这种情况还能开得起玩笑,估计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漆黑的眸子深邃莫名,他语调慵懒平静,透着一股漫不经心,但却暗藏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