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喝了几口,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两下,几乎就要吐出来。
我干嘛?许听蓉看着他,怒道,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
容隽当天晚上好不容易被傅城予劝住,后来他和温斯延也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所以这事原本就这么过去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难怪你这么烦躁呢。傅城予一时有些想笑,却又只能忍住,随后道,其实也不至于啊,就算那小子曾经跟唯一有过什么,那他就是没把握住时机啊,唯一到头来还是选了你就算是情敌,他也是你手下败将啊,你何必那么在意他呢?
自那之后,隔三差五,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一拐就是整夜。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许听蓉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说:唯一都照顾你这么多天了,你什么样她没见过?犯得着你这么费劲吗?把手给我吊回去!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