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将那些依次排列的画作由头至尾、又由尾至头地仔细看了一遍,才恍然回神。
叶瑾帆再度笑了起来,伸手搭上她的椅背,低声道: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喜欢她,对不对?
慕浅嗤笑了一声,不信人就不信人呗,说得那么好听。
没事,爷爷精神好着呢,在这儿陪陪他。霍老爷子说。
回去的路上,慕浅将霍靳西投回来的那幅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这一动作很自然,容清姿却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关于慕浅,霍靳西清楚地知道过去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即便真的完全清除了过去,对她而言,现在也不过是重新开始的最初阶段。
这样来去匆匆的行程着实有些令人疲惫,若一路畅通倒也还好,偏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又赶上堵车。
慕浅余光瞥见许多人拿出了手机拍照摄影,而霍靳西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晚会很快进入正式流程,慕浅也随着霍靳西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