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微微一顿,随后走进厨房,将那只杯子清洗出来,放进了橱柜。
他那样骄傲、自我、霸道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那样落寞地转身离开?
乔唯一躺在车里,睁开眼睛只看到不断扫射到车内的各款灯光。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方才的许多情形,顿时满心懊悔——
一瞬间,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抑或是在嘲讽他。
乔唯一坐在沙发里没动,好一会儿才道:好,我待会儿会吃的,你可以走了。
乔唯一坐在床上,看着谢婉筠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容隽呢?
容隽也不期待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直接冲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果然哪里还有乔唯一的身影?
我发誓,我发誓!容隽说,如果我做不到,你就一脚踹了我,然后去国外再也不回来,再也不理我,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乔唯一喝了两口水,平复之后,才又看向他,那你在勉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