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慕浅已经转身,三两步上前,推开病房的门就走了进去。
可惜什么?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一整个白天,慕浅被折腾得够呛,最终连嘴皮子功夫也没力气耍了,才算是消停。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慕浅进了霍靳西的病房后便安静地坐在旁边,除了偶尔看看进来为霍靳西换药以及做各种监测的医生护士,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看着霍靳西的。
霍靳西毕竟伤重,又经历了一场大手术,强撑着醒过来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程曼殊的刀捅进他的身体里是一场意外,这场意外突如其来,他毫无防备,受伤之后,身体仿佛迅速被抽空,未及反抗,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其实,不在于我跟她说了什么。她能够清醒,是因为她真的在乎你这个儿子。
陈院长说,慕浅看他从前的病历资料时,也哭了。
妈妈带你来了?霍靳西很快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抚了抚霍祁然泛红的眼眶,笑道,想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