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打蛇打七寸,让他们内讧着玩玩,应该会更有趣。
够了!沈宴州冲过来,眼神凶狠:不要企图用道德绑架我,这一切都是你犯的错!
一句话止住了姜晚挣扎的动作。她安静下来,神色带着隐忍:你疯了!
回国来的这些天,他一直想向她证明他不比沈宴州差,可得到了,又丝毫不觉快乐,反觉得恍然若失。
她的话未完,沈景明便打断了,语气很坚决:姜晚,我希望你帮我涂。
普罗旺斯是薰衣草的故乡,处处花海,处处飘香,让人流连忘返。
她斥责着,沈宴州听得苦笑:妈,您别多想,我就是不放心。
沈宴州也知道自己有些忽视她,握着她的手,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沈景明惹出来的事,也许主因根本不在姜晚身上,但姜晚若是知道了,肯定是要自责的。他不想她为无关人等烦心。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