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顿时就乐了,低下头来看着她,什么心意?
霍靳西似乎是正要离开,却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他,不由得抱了手臂,挑眉笑道:难得,好些日子没在这些地方遇见过你了。
这一天,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这个会开得很长,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
他一面说着,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道: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
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终于到了容隽要回去桐城的那天,乔唯一一路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