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容隽仍旧早早赶到医院,陪谢婉筠吃了早餐,又陪着她聊了会儿天,这才离开。
其实乔唯一也记不清楚了,还清楚记得的,就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劈头盖脸地把容隽给骂了一顿。
只是容隽出现在同学会的时候,还是收到了满满的关注。
许听蓉是聪敏和善的人,待人温柔又真诚,而乔唯一也不扭捏,很大方,也很乖巧。
那些零零散散的会议之后,两个人常常也会跟团体一起活动,大部分时候都是聚餐。
许听蓉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息道:你这孩子,是我给你什么心理负担了吗?怎么见了我,话变得这么少呢?
她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面对他人的时候,竟不知道怎么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回头朝自己身后看了一眼。
不放,就不放。容隽紧紧地圈着她,说,反正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在我的梦里,我凭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