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沿着走廊,一边参观这次展出的画作,一边走向隔壁的展厅。
再往里面走几步,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家炸酱面小馆。
她好不容易将身体涂抹完,忍不住又盯着手上那套病号服发起了呆。
景厘点开一家餐厅,仔细地翻看菜单评价,觉得不错就先收藏,随后才打开另一家餐厅继续研究。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十二点,景厘是真的有些急了,在店员的极力劝说和推荐下,买下了相对比较满意的那件鹅黄色的裙子,直接穿着就离开了商场。
就这样一直又忙到了周末,发烧的症状虽然退了,但是感冒咳嗽却是持续的。
霍祁然原本就是为了送她回酒店,这会儿似乎的确没有什么再停留的理由,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brayden依旧紧握着景厘的那只手上停留了许久。
他下楼的时候慕浅见到他的样子都惊了,不由分说按着他坐下,强行测了个体温,一看才知道已经烧到了39。5度。
那幅盛世牡丹图前正站在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的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一头金色的头发,明显是个外国人;而那个女人很年轻,穿着随性简约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及肩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光洁流畅的侧颜以及一只笑眼,温软晶莹。
她话音未落,霍祁然忽然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到了两个人中间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