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申望津叫这个男人戚先生,瞬间就想到了上一次在伦敦,申望津送她离开的时候,那时候申望津面对的人就姓戚,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明明他才是第一次来的人,可是带着她穿梭在人群之中,买各种各样的小吃,寻找一些隐匿在角落和深处的小摊铺,仿佛已经来了这里无数次。
申望津却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失神。
只要庄依波是开心且满足的,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庄依波不欲探究他们兄弟间的私事,正准备退回房间,却见申望津已经直接挂掉了电话。
申望津又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微微勾起嘴角,道:我想。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仍旧低低地道着歉,怯怯地看着他,仿佛不得到他的回应,就没办法停下来一般。
经了几站,水泄不通的车厢终于松动了些许,庄依波刚要从他怀中退开一些,却再度被申望津一下子纳入怀中。
是不是太亮了?庄依波说,要不要合上一点?
庄依波蓦地一怔,一时间竟再没办法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