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眼看见她关门的这个动作,不由得低笑了一声。
她指尖控制不住地缩了缩,下一刻,却又被他握住。
这回事还能装出来?申望津一面说着,一面接过阿姨手中的擀面杖,又拿过一块剂子,熟练地在案板上擀成圆皮,在将饺子馅放进去,捏出漂亮的褶子,一个饱满的饺子一气呵成。
她仿佛有些没回过神来,目光还有些迷离,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回答。
与此同时,一辆行驶在伦敦马路上的车内,庄依波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信息,直接就按下了静音键。
自然是不舒服的,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喉咙,只觉得吞咽口水都生疼,更不想张口说话。
庄依波坐在椅子里听着电话,沉默着没有回答。
哪怕只是万一万一他只是离开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怎么办?
庄依波安静地坐着,低头捏着自己的手,未置一词。
说来说去,始终还是因为庄家,还是因为她的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