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眼眸略略一沉,虽然没有回答,却已经算是默认表态。
这天慕浅和霍祁然去上完网球课回来,霍祁然一身的汗还非要往慕浅身上蹭,慕浅一个劲地推着他躲避,两人笑着闹着走进院子里,忽然就看见槐树下的秋千架上坐了一个人。
慕浅一听就恼了,推了他一把,那我不知道直接问他吗?干嘛问你呢?
慕浅又低头看向了霍祁然,你想去暑期班吗?
慕浅就梦见两个人坐在绘画室聊天的情形,两个人一直聊一直聊,从天亮聊到天黑,聊的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随后她才又抬头看向霍老爷子,爷爷,这件事情,我已经跟妈妈交代过了。此前她一直误会我是爸爸和其他女人的孩子,所以才会那么折磨自己,可是现在,妈妈知道了真相,她应该可以放过自己了。
这一晚上她都在笑,到这会儿,她的脸已经有些僵了。
霍老爷子说完,却又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后才走下了楼。
他从有人躺在身边就睡不着,到不抱着她睡不着;
这种感觉让慕浅十分焦虑,焦虑得不想再在这个梦境中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