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抬起头,有点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晏鸡,你不会儿化音就别卖弄,陈老师。
迟砚的长相特别对自己的胃口,孟行悠承认这一点,不然第一次在高速也不会跟失心疯一样去要微信。
孟行悠从那次之后,就觉得发烧是一件特别壮胆的事儿。
吃完宵夜,两个人打道回府,迟砚把孟行悠送回女生宿舍楼下才离开。
孟行悠不想劝,她该说的话说完,至于结果,留给孟行舟自己选择。
迟砚从来没有这样碰一鼻子灰,他脾气也上来,把奶糖扔到后面桌子上,正好砸到吴俊坤头上。
后来笑声渐渐淡下去,孟行舟觉得不对劲,按住孟行悠的肩膀,凑过去一看,小姑娘竟然哭了。
跟孟母把别扭事儿说开之后,孟行悠感觉全身舒畅。
吃完饭回宿舍,孟行悠给孟母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她以为信号不好,结果连打了三个都是如此,过了几分钟又换孟父的手机打,这个更绝,直接关机了。
孟行悠看见展板那边有人在取玻璃,才想起今天是换展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