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还没来得及回答,容恒在喝酒的间隙瞥见他凑近陆沅的动作,立刻就喊了一声:霍靳南!
她只是靠着他,反手抱住他,埋在他的肩头笑着——
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容恒说,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
她哪能看不出来他为什么膈应这汤的味道,无非就是最近在家里闻了太多,造成条件反射地焦躁。
他话音未落,那一边,陆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顿时就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只看着她接电话。
穆安宜眼见着两个人径直走出了体育馆,这才忧心忡忡地回到了人群中。
容恒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偏偏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得意的情绪,道:以前呢,都是我蹭各位哥哥的饭局,如今我也有机会请吃饭了,谢谢各位哥哥赏脸啊,等到我孩子满月的时候,还有一餐等着各位呢——不过呢,这酒我暂时是没办法陪各位喝了,毕竟酒精是有害的嘛,我得为我媳妇和孩子着想,不能让他们闻酒精味道,所以——
卓清险些就绷不住笑了,朝副驾驶的位置指了指,这才忍着笑快步走开了。
这一天,众人又在山庄待了大半天,才依次离去。
乔唯一却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只是低头逗着悦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