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回转头看见他,脸色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变,不尴不尬地站在那里,要多僵有多僵。
刚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了站在大堂门口的容隽。
虽然谢婉筠总是说自己很好,不需要她每天过来探望,可是乔唯一照旧每天都去,风雨不误。
以沈峤那样的性子,和他的公司规模,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参与进容隽所在的圈子的,可是此刻他却就在包间里,正端着酒杯向坐在主位上的人敬酒。
乔唯一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手机又一次响了,还是容隽。
容隽一听到这个称呼就皱起了眉,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着她听电话。
孩子跟着他。容隽说,小姨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即便是打官司也争取不到孩子抚养权的。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把孩子抚养权交给他,也让他尝尝对家庭负责的滋味。
容隽与她对视片刻,想起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讪讪地放她出去,自己冲洗起来。
乔唯一这才惊觉已经是半夜,谢婉筠也回过神来,拉着她的手道:唯一,你姨父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他刚跟我吵完架,没这么容易拉得下面子你先回去吧,别让容隽久等。
唯一谢婉筠似乎是没想到她还在,一把握住她的手,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