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很安静,好一会儿,才缓缓摇了摇头。
奇怪的是,众人对这样的情形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由着他。
这是在为他们打圆场,乔唯一怎么能不知道,可是她心里仍旧是不太舒服。
她有些愣神,许听蓉见状,连忙道:哎呀,其实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因为我不会做饭嘛,可是偏偏有两个儿子要养,能怎么办呢?只能请人做饭啦!唯一,你多吃一点。
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男生远远地跟他打招呼:容隽,又吃食堂啊?你最近吃食堂的频率有点高啊!吃上瘾了吗这是?
直至乔仲兴伸出手来将她拉进门里,又伸手关上门,她才控制不住地咬了咬唇。
容隽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道:小姨,以纪叔叔的医术,您绝对可以放心。就等着出院后该吃吃该喝喝,该怎么乐呵怎么乐呵吧。
这辈子,他还没被谁这样质疑指控过,偏偏面前的人是她——
她迎着他的灼灼目光,静默许久之后,终于莞尔一笑,我考虑考虑吧。
其实她也可以辩解,说那事是发生在几年前,那个时候她的心境跟现在早已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