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片刻之后,慕浅站起身来,直接走到角落的位置,站到椅子上,将摄像头遮了起来。
慕浅一进门,飞快地从萨摩耶口中接过它找回来的球,作势发脾气一般训斥面前的狗狗:你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到处乱跑,哪里有球你就往哪里走是不是?那你去啊——
她越是挣扎,霍靳西却越是咬上瘾了一般,反反复复。
因为慕浅的关系,陆与川对待霍靳西态度自然也温和,霍靳西却是冷漠惯了的,无论对方如何,他始终容颜清冷,并不深聊。
真高兴我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慕浅说,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要好好利用呢?
这辈子还很长。陆与川说,我们还可以有很多时间证明。
他一身黑色西装,解了领带,衬衣领口也解开了,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眼中血丝泛滥,通身酒气,分明是刚从饭局上抽身的模样。
慕浅和陆沅出了宴厅,外面一群年轻人和小孩子正在放焰火。
照片里,霍祁然乖巧微笑,而陆与川满目和蔼与慈祥,俨然是一个温和慈爱的外公。
也未必是他要图什么。霍靳西道,也许是他背后的人有所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