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天最后一天上课,快开学了,有没有时间出来见一面?
周六晚上,夏桑子的爷爷来了一趟家里,特地找老爷子说话,还叫上了孟父。
迟砚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把头转过去,盯着对面那栋教学楼,心思却全在孟行悠身上:行,我不看你,你慢慢说。
声音有点像正太,孟行悠一听就是裴暖的伪音。
要去阶梯讲座听讲座,孟行悠没去做广播操,拿上纸和笔直接往教室走。
电话那头一直没人说话,孟行悠以为是自己房间信号不好,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阳台,又说:你听不到吗?唉,什么破信号
许先生盯他们好几次了,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孟行悠越来越放肆,甚至在课堂上大吼大叫,他再也压不住火气,把课本往讲台一甩,怒吼道:孟行悠,迟砚,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是课堂,不是菜市场,给我站起来!
五月中旬,元城还算不上热,清晨穿短袖出门也会觉着有些凉意,孟行悠怕感冒生病,今天特地在短袖校服外面穿了校服外套。
决赛不比预赛,都是每个班筛出来的种子选手,孟行悠不敢像昨天那样随便跑跑。
孟行悠见其他几个人都答应了,她也不好拒绝,只能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