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由法国总部外派,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
她发现了,会捂着心口跳开,骂他:流氓!
到底是什么事啊?乔仲兴说,虽然在面对我的时候她脸上总是带着笑,可是我知道,她这几天心情都很低落。你们都还年轻,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意气,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啊。
容隽又静静沉眸看了她许久,才终于开口,却是对自己身后的队员道:收拾东西,换场地!以及,刚才说过不合适的话的人,过来道歉!
怎么,吓傻了?容隽捏了捏她的脸,说,别紧张,我妈好相处着呢。
容隽闻言,微微挑眉道:那你舍得丢下你男朋友一个人?不怕我走丢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不回桐城吗?乔唯一问。
一想到这个,容隽瞬间更是用力,几乎恨不得将她揉碎一般——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天就已经暗了下来,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要是不想回家,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酒店里什么都有,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
而乔唯一僵立在那里,却是半晌都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