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往左挪,跟迟砚隔出半个人的位置来,面无表情地说:电影开始了,你不许说话。
心里装着跟学习无关的事情,孟行悠感觉这是她读书以来上过最难熬的一个晚自习,以至于下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竟觉得这是天籁之音。
孟行悠用手机软件叫了一辆车,软件上显示还有两公里,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往小区门口走。
迟砚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晃到孟行悠身边,跟哄小朋友似的:好,那我们等没人了再亲?
你跟我不一样,你是有所保留,不想让我看到其他的。
大家已经在商量放学哪里等的时候,迟砚一口气扔了八个红包出来,每个红包上面都写了一个一个字,孟行悠拉下来通看了一遍,发现每个连起来是一句话。
迟砚揉了揉孟行悠的头:我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就一次,我准备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若不是亲耳听到,孟行悠真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迟砚嘴巴里冒出来。
孟行悠一贯不会应付这种煽情的场面,偏偏说这些话的人还是迟砚,她仰头把眼泪逼回去,半开玩笑道:我都快想不起来,你在高速拒绝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迟砚这次没拒绝,接过伞撑开,转身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