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陪他坐进候机室,看着室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恍惚之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慕浅听了,微微闭了闭眼睛,隐隐约约间,陆沅察觉到她似乎是放松了些许,这才也微微松了口气。
慕浅静立了两分钟,终于转身,往门外走去。
从前的每一次,他都是这样不甘地撑着,撑着,哪怕疲惫到极致,还是要撑着。
为什么不干脆一把火烧了霍家呢?慕浅说,把所有人都烧死,让他们给你的婚姻陪葬——也给你儿子陪葬,好不好?
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慕浅回答,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我很心动来着。
等到陆沅和慕浅上到手术室那层,霍柏年正在和陈广平说着什么,两人一边说,一边正要走向会议室的方向。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这世上唯一爱你的一个人,你拿着刀,杀了他——
2011年9月,他前往视察的工地发生火灾,他救人自救,最终体力透支,虚脱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