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了,缓缓道:我们都知道,在这方面,陆沅要冷静理性得多,不是吗?
屋子里,陆沅静静靠着门站着,很久之后,她才察觉到什么,举起自己的手来看了看。
没事。慕浅笑着道,一点小问题嘛。
慕浅不由得挑了眉,容伯母,您儿子是个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直得像根竹竿一样,弯不了。
二哥,我知道你担心牵连慕浅。容恒说,但是这两段视频既然可以被拷贝了送到她手中,那我也可能从别的渠道得到,又或者,是我不小心偷看到了,这总可以吧?
他还记得,他曾经就她相当一个透明人的念头狠狠地讽刺过她——
她走开了。陆沅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好。
慕浅翻了个白眼,说好的户外亲子活动,这不让人做,那不让人做,所有人都在草地上撒欢,就我一个人坐在旁边,有人撑伞有人扇风有人递饮料,所有人都像看稀有动物似的盯着我瞧,没劲透了。
容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等我抽出时间再约你。
哦,正好。那名警员道,陆小姐终于回来了,我们想要为陆小姐做一份详细口供,您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