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这才注意他半边身子都被雨打湿了,便挨近了他,将伞推过去一些。
姜晚没明白他的意思,电话就被挂断。她懵然了一会,手背一阵清凉,过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灼痛感,痛的她一抽一抽的。
老夫人的确被说服了,言语也带了强势味道:话虽这么说,但他有心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你们是叔侄,也不是外人。有他帮你,你也能抽出点时间多陪陪晚晚,早点给奶奶生个小曾孙来。而且,晚晚的嗜睡症需要好好找个医生看看,国内不行,那就国外,我就不信还治不好了。
你真的很好吗?听说你和沈宴州起了争执,他两晚没回去了。
她坚决不背锅,想方设法转移他注意力:哎,这花真好看,你说,摆哪里好?
她一边询问,一边扶着他,视线扫过他的脸,落到了他的肩膀、胸膛、以及腿上。先前有注意车祸的现场,只是撞到了护栏,一般情况不会太严重。而男人虽然半边脸的血,但只有额头一处伤,身上也没有其他明显伤处,应该只是轻微脑震荡。
姜晚看到了,眼眸一转,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许是爬窗的缘故,他的袖子口沾染了灰尘。她伸手去擦,见擦不掉,便低头吹了吹,小声打趣:瞧你,跟小孩子似的,还爬窗,衣服都弄脏了。
沈景明有听到她和沈宴州的对话,皱眉道:宴州,不是说让你去医院看看手?
沈宴州看的皱起眉,伸手摸索她的唇瓣,轻声问:为什么总爱咬自己?
巧了,沈宴州给她发来一条短信:【身体怎样?感冒好点了吗?记得吃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