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乔唯一先忙完自己先前那件事,才又抬头看向容隽,道:我是在放假,可是我负责的工作还在继续,我们公司也在持续运转,所以我需要随时跟同事保持联络。容总,您能理解吧?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乔唯一推开门,下车走了进去。
都大年三十了上什么班?他说,不去了!
乔唯一静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才开口道:抱歉,我做不到。
孙总他忽然有了人性,这事跟你没关系吧?乔唯一又问了一遍。
翌日就是除夕,容隽的公司在昨天放了假,因此今天他是不用上班的,而乔唯一则还要上完今天才能放假。
容隽正坐在阳台上通电话,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见她正在换鞋,不由得微微一顿,干什么?
以沈峤那样的性子,和他的公司规模,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参与进容隽所在的圈子的,可是此刻他却就在包间里,正端着酒杯向坐在主位上的人敬酒。
听到他这句话,电话那头的乔唯一静默了片刻,才道:是回来了,可是跟小姨又吵了一架,还提了离婚的字眼。小姨哭得很伤心,刚刚才睡着了一会儿,我想陪着她。
然而,紧接着,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