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将她紧紧捉在手中的容隽却仍旧没有回过神来。
傍晚,乔唯一终于下了个早班,才终于又抽出时间来往谢婉筠家里去了一趟。
容隽骤然失声,只是看着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容隽嗓子有些微痒,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只轻轻在自己身后的门上敲了一下,跟着容卓正走向了书房。
她话音刚落,容隽已经控制不住地又变了脸色,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告诉你沈峤的消息,你觉得这事很重要,所以你才没办法拒绝,勉为其难跟我上了床,是吧?
对视一眼之后,她很快收回视线,对电话那头的谢婉筠道:今天应该可以顺利起飞了,放心吧。
乔唯一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听到他的问题,却仍旧是无力回答。
这些年,她实在是过于规行矩步、过于克制、过于压抑自己,以至于再次经历这种体验,她只觉得不安,只觉得慌乱,生怕会触发了什么,勾起了什么
经过一夜之后,似乎已经比昨天松泛了许多,她心头也微微松了口气,随后道:小姨,我十点钟出门,然后过来接你。
看着他逐渐变得红肿的双唇,乔唯一忍不住凑上前去,以吻封缄,不再让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