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去。乔唯一迎着他的视线,道,这下你安心了吧?
就在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僵到极致的时候,忽然又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哟,怎么这么热闹?
那些他始终无法接受和相信的理由,听上一千次,一万次,难道就可以信服了吗?
这个时间,几乎所有客人都在包间里享受冷气,湖边空无一人,容隽寻了个休息亭坐下,正低头给自己点烟之际,却忽然听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凌晨四点,再繁华的城市到了这个点也安静了下来,而他的房间没有开灯,任由窗外的灯光射进来,照得屋子里光线诡异。
容隽也不想说什么,转身就要走出去时,却又忽然顿住。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才终于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容隽再度冷笑了一声,乔唯一听到他这声冷笑,才有些艰难地回过神来看向他,你怎么会认识凌先生?
许听蓉却懒得理她,只是抓着陆沅道:沅沅,你看吧,这就是儿子,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到这么大,一个个都没有心的!这儿子我不要了,把他赶走,我拿他换你行不行?你进门来给我当女儿,让他滚——
小姨,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重要会议要开,晚上还要继续加班,所以今天可能没办法过来看你了。容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