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三月中旬,林瑶终于来到了淮市医院,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一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乔仲兴,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傅城予眼见着容隽依旧眉头紧拧,给他倒了杯酒后,才又问道:你跟唯一又怎么了?她现在是不是在实习呢?在哪家公司啊?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可是乔唯一并不打算陪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容隽脸色更僵,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
他坐在那里,关上了阳台的推拉门,面前摆着电脑,耳边听着电话,因为是背对着屋子的,所以他并没有看见她。
而她在家里多待了几天之后,也提前回到了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