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男人,真的是她可以彻底信任和交付的。
容隽也说:你多吃一点,家里的老厨师手艺很好,再过两年他退休了可就吃不到了。
纪鸿文这才看向他,道:你小子怎么回事?昨天话不是还很多吗?一副要当家做主的架势,怎么今天变哑巴了?
容隽掩唇清了清嗓子,才道:我外公家。
躺到自己熟悉的小床上,乔唯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容隽。
我觉得,你们之间,应该就是差一个契机吧?陆沅说,分开了这么久,你们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容大哥一直在等你,而你,也是愿意给他机会的——
这里的人都喝了酒,我也喝了不少,哪敢开车送你。容隽说,所以我叫了梁叔来接我们,这不,他刚到我就上来叫你了。结果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乔唯一静了片刻,微微笑了起来,你说那次啊,那次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啊
那一年的海岛,虽然完全跟陆沅无关,可是她还是从慕浅那里听到了很多,包括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不告而别,以及很久之后才被外人知晓的一个未成形的孩子。
顿了顿,陆沅才又道:在此之前,容伯母也跟我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