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进入了病房,检查了一下庄依波的体表特征之后,又询问了一下庄依波的身体状况。
唯一的分别是,庄依波不再是什么庄家大小姐,而是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人,每每待不了多久,她总是要忙着上班,忙着教学,忙着自力更生的那些事。
庄依波只当自己看不见,进门之后,便直接往二楼走去。
她接过纸巾,看了看递纸巾给她的女中学生,轻声说了句:谢谢。
庄依波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急匆匆地就离开了这里。
依波,你这是什么态度?庄仲泓说,你见到家里有客人也不进去打招呼,还转身就走?
庄依波却连退后都忘了一般,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庄依波租住的小房子里,她独自一人呆坐在沙发里,仿佛是在出神,却又实实在在地被周围各种声音一次又一次地惊动——邻居开关门的声音,过道里的咳嗽声,楼上拖拉桌椅的声音,通通充斥着她的耳膜。
他伸手打开门,房间内,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坐在床边,一见到有人开门,吓得一下子站起身来,身体都是完全僵硬的状态,紧张地看着他。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