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整个人如同抽离了一般僵坐在那里,傅城予伸出手来,缓缓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可是她到底还是年轻,总是会有不经意的露馅。
闻言,顾倾尔忍不住又勾了勾唇角,道:现在过不去,早晚会过去的,时间会治愈一切,倒也不必纠结这么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慕浅和霍靳西的交流声中,他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仔细一听,才发现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而且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
一直到车子驶到她的宿舍楼门口,缓缓停下之后,傅城予才又转头看向她。
否则,他怎么会一边到处找人给他传话说自己冤枉,一边这样神速地就赶到了桐城?
片刻之后,傅城予才开口道:如果真因为这次的事豁出命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只是可能会有一点遗憾吧。
傅夫人顿时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哪两次?
听到他对傅城予的称呼,顾倾尔心头不由得微微懊恼。
傅城予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继续帮她整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