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顾老爷子病重,她隐隐察觉到姑姑和小叔的意图之后,便开始在暗地里筹谋,一定要找到方法对抗姑姑和小叔,保住老宅和临江。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这天晚上,顾倾尔仍旧是晚上十点多才回到老宅,一见到傅城予,仍旧是很忙很累很疲惫,生怕跟他多说一句话的样子,扭头就要走。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傅城予不由得合拢手心,如同握住了什么一般。
傅夫人却径直上了楼,推开了一个包间的门。
傅城予目光清冷,声色俱厉,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待上了车,往回走的时候,他才又道:再过些天就要期末考试了吧?你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