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容隽清了清嗓子道,女子法定结婚年龄20岁,你毕业就22岁了,哪里早了?
乔仲兴大概还记着刚才的事,又喝了几口酒之后,伸出手来拍了拍容隽的肩膀,说: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照顾好唯一的,不需要她操任何心所以唯一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他没想过。乔唯一看着他道,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任何越界的话做过任何越界的事,你满意了?
她要是真的发脾气,那倒是没多大问题,基本上三言两语就能哄好。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唔。乔唯一应了一声,道,我不后悔,你也别后悔,谁后悔谁是小狗。
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
容隽有种预感,如果他带着这样的情绪去找乔唯一,两个人一定会产生更大的争执。
她原本告诫了自己,一滴眼泪都不能在爸爸面前掉的。
眼见着两个人都被支走了,乔唯一终于再也绷不住,一转头就撞进容隽怀中,只觉得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