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一句,全是孟行悠对开学的憧憬,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迟砚的身上。
什么高岭之花湖中寒月,什么神仙皮囊高冷禁欲,全都是幌子。
能把谈恋爱比喻成约饭,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霍修厉一个人。
孟行悠顿了几秒没说话,最后嗯了一声,还是安慰她:行吧,那有什么事儿你就找我,我电话一直开着。
孟行悠弓起手指,攥成小拳头,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有些执拗,也有些势在必得:我要听他亲口说喜欢我,我才相信,否则都不算数。
孟行悠不知道三个长辈在书房里聊了什么,只是夏老爷子走后,孟父在客厅坐了一夜。
还嗯,你嗯什么嗯,一不留神就霸道总裁上了,年纪轻轻仗着声音好听想撩谁呢。
孟行悠同意这句话:就是,这年头谈个恋爱多正常。
不知道,靠脸吧。迟砚转头冲她笑了笑,意有所指,别的事儿估计也靠脸,比如被搭讪。
迟砚就像镜子里面的人,平时看着很近,走近了一伸手,其实他跟你还隔着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