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这样执着,申望津缓缓低下头来,看着她道:就这么不乐意待在医院?
不能出院吗?庄依波说,下午我好了也不能出院啊?大不了我明天再来呗。
庄依波不由得微微僵硬了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他。
她已经为他做了数月的饭菜,在桐城,在伦敦,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希望她永远是天上的天使,干净、纯白、不染俗世气息。
沈瑞文照料了他数日,已经知道他的大概状况,见此情形,和申望津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迅速起身走到申浩轩的轮椅后,推着他走出了这间病房。
申望津缓缓阖了阖眼,似乎也没什么话要说。
闻言,申望津眉头挑得更高,而庄依波则只能僵硬地冲两人笑笑。
不能出院吗?庄依波说,下午我好了也不能出院啊?大不了我明天再来呗。
最终她也没能如愿离开医院,不仅她没有离开,连申望津也留在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