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乔仲兴跟她说了不再考虑那件事之后,父女俩之间就再没有提起过那件事或那个女人,而乔仲兴也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陪护在病床边的人就是乔唯一。
容隽大概是有些吃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乔唯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如果是在平时,她大可以不管不顾他这些五花八门的借口理由扭头就走,可是刚刚经历了在别墅里的事,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
还早?容隽看了一眼手表,离上课时间就二十分钟了。
乔唯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道:那你们退让个什么劲?
那天其实跟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乔唯一有一整天的课要上,跟容隽一起吃过早餐午餐,下午正上课到昏昏沉沉的时候,收到容隽的短信:下课后二食堂见。
容隽似乎是被她气笑了,随后才道: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你也敢坐车?赶紧给我下来!
原来在这样僵持着的情况下,两个人都会不开心,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呢?
里面大概二十来号人,男男女女都有,起哄的多数是男的,也都是冲着容隽,来来回回都是嘲笑他终于找回自己的男儿本色,舍得找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