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容隽还是又一次进了门,进了卫生间。
当然,前提是因为他这两天去出差了,两个人并没有在一处。
她忍不住想要走进厨房跟谢婉筠说两句,容隽却正好也出现在厨房里。
这样的情形,仿佛让乔唯一回到了海岛的那一夜。
沈觅听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你果然还是护着他的,这样一个挑拨离间害得我们家支离破碎的男人,值得你这么护着吗?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觉得违心吗?
他这么说完,乔唯一的手却仍旧停留在他的烫伤处。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就掉了下来。
乔唯一又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片刻,最终只能无奈低叹了一声。
这么固执是何苦来?李兴文说,你媳妇儿也未必就指着你这口吃的——她随时想吃,我随时去给她做不就行了吗?
乔唯一还站在之前的位置,静静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又喊了他一声: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