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慕浅的性子,眼下的形势,才是真的有趣,不是吗?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这才抓住车门,坐上了车。
这几年,陆与川已经很少用这样极端的手段,而且那几个人的存在,也远远威胁不到他们。
听到他这句云淡风轻的笑语,陆沅背上却突然寒了一下。
一种沉重而窒闷的痛,自心底悄无声息地发出,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从楼上到楼下,程慧茹从开始的哀嚎到辱骂,沙哑刺耳的声音始终不曾断绝。
慕浅却如同没有看见他一般,径直走向了电梯的方向。
陆与川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是该生我的气。这么多年,是我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这里,是他为盛琳准备的卧室,然而她从来没有住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再然后,慕浅被带出了这幢楼,扔进了门口的一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