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看看她,又看看霍靳西,最终还是靠向他怀中,抓着他的那只手用力到发白。
陆与川明显是不想她问这些事情的,然而面对着慕浅关切的神情,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如实道:没有。
闻言,容恒顿了顿,下一刻,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拿起餐巾重重地擦自己的嘴。
容恒紧贴着屋外的墙壁站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如果他不是陆与川这件事的知情者呢?那她看见来电显示上他的名字,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出乎她预料的是,一天过去,两天过去风平浪静。
不愧是陆与川,在差点就死掉的情况下,醒来第一时间竟然就能挣扎着下床,只为了查看自己所处的真实环境。
她不由得顿了片刻,随后才低低开口道:什么是绝对的自由?
常年安静冷清的别墅,一时之间,竟生出了家的味道。
再出现在酒店门口时,陆与川的神情虽然并无太大异常,但眼眸之中的阴郁还是隐隐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