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微微一顿,才又开口道:我可以走,让他们留下,保护你的安全。
不多时,便有人走进了院子,是他带来的那些保镖。
傅城予看得分明,她略显锋利的眉眼瞬间软化下来,再转头看向来人方向时,已经是温和带笑的乖巧模样,程先生。
傅夫人脸色已然是大变,整个人僵了许久,才终于又咬牙开口道:这王八东西,他怎么敢——
是。傅城予说,我这个人,惯常会想多所以我总是试图将每件事处理到最好虽然有时候结果未必如人意,但该做的事情,我依然会做。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虽然你总说自己不需要。
讲证据,那是警方和法院的事。不过你放心,这方面我也一定会给你安排上。傅城予说,至于其他的,我认定了,就算。
也是到了此刻,她该在意什么,不该在意什么,才终于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傅城予说: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
病床内的氛围和配置都有些古怪,阿姨看看傅城予,又看看病床上的顾倾尔,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开口问了句:倾尔,你怎么住院了?已经做完手术了是吗?痛不痛?
顾倾尔径直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