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砚面前,自己一贯引以为傲的理科天赋,根本不值一提。
孟行悠声音都在颤,她抓住迟砚的胳膊,睁大眼睛看着他,脸上写满难以置信:陈雨呢?别人为她出头因为她挨打,她在干嘛啊!
孟行悠还在跟看完满山红之后看什么较劲,迟砚实在是听不下去,换了一个坐姿,垂头低声提醒:独立寒江,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迟砚没什么反应,拿上书和笔,比孟行悠动作还快,走出了教室。
孟行悠从有记忆开始,她这个哥哥就不住在家里,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在军区大院,逢年过节也不会回来。
——微信说不清楚,找机会跟你聊,反正你谁也别告诉。
主任看来比我更懂,这视频要是传出去,你的年终奖说不定也要被扣光。
结果第一节课下课,课代表跑到讲台上说,历史课改上语文,许先生明天上午有事,临时跟历史老师调了课。
迟砚艰难地憋出四个字:你给我的?
不吃,油腻,大清早的。老爷子依然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