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下重誓,乔唯一心脏猛地一抽搐,控制不住地拧眉闭上了眼。
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医生说,可能是肝癌
能有什么大事啊,你们俩都赶来了。乔仲兴叹息了一声,道,这么远一趟,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妈,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
乔唯一捧着碗,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
乔仲兴大概还记着刚才的事,又喝了几口酒之后,伸出手来拍了拍容隽的肩膀,说: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照顾好唯一的,不需要她操任何心所以唯一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容隽听了,冷笑一声道:不就是一个出差的机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来我公司,我也可以安排你出差,想去哪儿去哪儿,但是在那里就不行!
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
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急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