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我们慢慢来。乔唯一说,避开从前犯下的那些错误,从头开始,慢慢来过,好不好?
容隽回到自己的住处,只觉得身心俱疲,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对许听蓉来说,这天晚上同样是个不眠之夜。
容隽那只还没来得及放进口袋的手登时就卡在那里。
怔了一瞬之后,容隽猛地伸出手来,将乔唯一抱进怀中,道:老婆,你有没有测过,有没有好消息啊?你没有测过对不对?万一你已经有了呢?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说不定已经,已经——
陆沅看着他纸上那几个日子,沉默片刻之后,终于伸出手来,缓缓指向了其中一个。
恍惚之间,仿佛有种回到了多年前,两个人刚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那段时间——
那当然。容隽说,我们公司可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你以为我我说翘班就能翘班啊?
他的满心激动满腹情潮已经酝酿发酵了整整一天,到这会儿已经再无克制之力,一进到属于两个人的空间,直接就喷薄而出。
跟你估计还是有些差距的。温斯延说,你这个样子,多少年没见到了。